沉锋

经过至我碣石,心惆怅我东海。

【X战警/HP混同】01

五次查尔斯侵入了阿不思的头脑,一次他无需这么做
原作:
X-men第一战
X-men未来昔日
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
分级: 全年龄(G)
警告: 见配对
配对: 阿不思/查尔斯


查尔斯走近柯尼斯广场*的时候,就了解到面前的府邸里有一位同类。此时他强大的意识完全地扩散开去,捕捉并控制着每一个守卫、文书、外交使节的思想,让他们默认了一位年轻得过分的蓝眼睛翻译官的存在,把他放进元首府里去了。
他接触到了一个警惕地、被严密地保护着的思绪,这是很难得的。查尔斯犹豫了一下,他思维的触角围绕着这位陌生人的高墙转了一圈,决定先不打草惊蛇。这位同类很可能带着危险的目的而来,而且,显然的,收到了艾瑞克·兰彻有针对性的警告。
干得好,艾瑞克。现在你和你的朋友都有个大脑袋了。我会为那场景大笑一场。
不过直到他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欧洲领袖们的会议室时,他都没有看到带着心灵感应防护头盔的人。
新能力?变形者?装备改进?也许谁把他的屏蔽装置藏在礼帽下了,这可是1938年,你不能带着摩托头盔参加外交会议。查尔斯思量着。他悄无声息地在两位焦虑不安的英国外交官身后找到一个位置,环视着不大的会议室。他来得不算迟,“元首”和“领袖”还未到场,一位德国翻译官在检查数份薄薄的文件和两张划着红绿区域的捷克地图。
查尔斯集中精神,锁定那位陌生变种人的位置。他惊愕地发现,他精准如同导弹的定位落空了——但也并不是完全落在了空气中。他瞪着会议厅角落一把孤零零的、陈旧的扶手椅,又确认了一次。这次的探测比较尖锐,他清晰地感受到扶手椅对他的刺探回以了惊异之情。
他的第一反应是瑞雯。他可怜的、可叹的小妹妹。但是他清楚地知道瑞雯不在这里了,而且以他们共度的十多年发誓,即使她可以,瑞雯也坚决不会选择把自己变成一把脏兮兮的木头椅子的。
可无论理智提供了多么可靠的判断,身体早已自动做出了决定。查尔斯迈开步子,走过那些对他的存在视若无睹的外交官,径直奔向角落,正当他伸手要碰向那把盖着熟悉的墨蓝色靠垫的椅子时,有人先他一步,在他肩上轻轻拍了一下。
“放过这把可怜的椅子吧,”这人用德语说,“年轻人。”
查尔斯慢慢转过身,脑子里闪过千百个假定,尖叫着“欧米茄级变种”、“轻敌”、“兄弟会”和“塞巴斯蒂安·肖”。但是当他面向来者时,已经整理出一个惯用的友好笑容。
“我的德语不太好。”他说,“我是美国人。”
“那你的出现就更令我吃惊了。”凭空出现在他身后的高个儿绅士温声回答,用一双犀利的浅蓝色眼睛上下打量着他,查尔斯注意到,虽然言辞以长者自居,但对方看起来并不比他年长多少,“琼斯先生已经明确表示过北美既不关心,也不会参与欧洲的行动,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是吗,”查尔斯面不改色地说,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也许情况有变。”
对方的眉毛抬了起来,即使没有使用能力,查尔斯也能感受到不解和警惕,这个人深浅莫测,贸然闯进他的脑子里似乎不是最好的选择,但查尔斯时间紧迫。
房间另一头传来一阵喧哗,德意志和意大利的两位独裁者并肩走进来了,年迈的英国首相微笑着目视他们。法国总理不知怎么地落后了一步,神色有些尴尬。这位“同类”——显然是英国人,礼节性地抬头去注视这个场景,就在这瞬间查尔斯果断出击。
他冲了进去,是的,但是他也被狠狠地摔了出来,被巨大的精神压力砸得眼冒金星。查尔斯踉跄后退了几步,一脚绊在那把扶手椅上,接着发生的事情一片混乱——希特勒开始在座椅上铿锵地做开幕发言,他不顾一切地嚷道“是艾瑞克让你来的?”,陌生人问道“你要破坏和平会议?”,而那把不幸的椅子被推倒在地,发出一声巨响,变成一个有些秃顶的胖男人,嚎叫道“小子,你踹到我肚子了!”。

整件事情实在太复杂了。查尔斯花费了三个小时和满腹疑虑的“巫师们”——他们如此自称——互相刺探、单方面接受盘问和咆哮,最后终于明白他们甚至不在说同一件事情。
“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人们总是在说新旧大陆的鸿沟。”他冷静地说,“我不是巫师,不是麻瓜,也不是什么半退化的哑炮!叫一个头脑清楚的人来,我好天杀的‘坦白’整件事情。”
难以置信,他甚至爆了粗口。当年他肝胆相照的兄弟领着他一手带大的妹妹把他气息奄奄地甩在沙滩上时,他都还没骂出声哪。
过了一会儿,当之前那个把他在“作案现场”“当场逮捕”的高个儿男人出现在他面前时,查尔斯几乎已经从挫败感中恢复过来了。
“首先,‘变种人’不是美洲大陆指代‘巫师’的俚语,”在对方开口之前,查尔斯果断地先说,“虽然我不提倡把自己从人类里划分出去但是这样说你们会更好理解:我们不是一个种族,而且我相信自己也不是你的同事们提到过的任何一个巫师世界的人类亚种,从媚娃到侏儒,都不是。”
“啊哦。”巫师说。
“其次,我不是来破坏慕尼黑谈判的,也不打算把英法德意的首脑一股脑儿杀死,虽然我确实认为你们这个和平协定根本维护不了和平——好吧,维护了11个月。”
“可是。”巫师说。
“然后我要告诉你我是怎么知道的。”查尔斯接着说,“我刚刚经历了一场跨越近三十年的时间——现在想来也许是时空——旅行——别和我争论你们觉得这可不可能。我的一个学生想让时间倒流治好我的伤势,结果她出了问题把我扔在了缝隙里。好消息是我的病好了,坏消息是我的一个朋友凑巧跟我一起进来了,而他反纳粹到了你们难以想象的地步。如果你们这群人真是要保护会议安全的,你们该关心他才对。”
“关于这个嘛。”巫师说。
“最后,”查尔斯毫不停顿地说,“我不是狂热的民族主义捷克人。虽然,看在上帝的份上,此刻全世界都该是捷克人!”
他停下来喝口水。巫师很礼貌地看着他,确定他说完了,才说道:“下午好,我是阿不思·邓布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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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尼黑会议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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