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锋

经过至我碣石,心惆怅我东海。

凌晨

孤独,孤独,孤独。

我想起《泰德》来,我喜欢它,写作它时我是多么孤独啊。

很久以前我想写个故事,关于一个残疾的女孩子写出的错漏百出的游记。对于她来说,爱琴海上还进行着远古的战争,罗马人正在跨过英吉利海峡,巴黎的路灯挂满人头,华盛顿正在渡河,印第安人奔跑在丛林里。这些都在同时发生,所以她目不暇接,是个繁忙的观众。她吃午饭时正等着玛丽走上断头台,之后就要赶往东方,听高冠的中国官员吟诗。时空是错乱的,空间是模糊的,但同时是令人信服的,因为她永远坐在椅子里,伴着窗边的台灯,时间与空间对她来说并无意义。没有必要弄得那么明白。

这旅行多么天真,虚幻,充实,但又多么孤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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