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锋

经过至我碣石,心惆怅我东海。

[X战警/HP][G][AC]五次查尔斯侵入了阿不思的头脑 (3.1-3.3)

3-1 查尔斯醒来了。
他从床上坐起来,过了一会儿才弄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几分钟后,他找到了房间一侧的盥洗室,发现里面虽然小,但是挺干净,还有整齐的洗漱用品,而且镜子对他说:“您的眼睛美极了,先生。”
“谢谢,”查尔斯对它微笑说,“邓布利多先生在哪里?”
“在楼下,”镜子陶醉地说,“带着你迷人的笑容去见他吧。”
查尔斯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好奇,他盯了镜子一会儿,把手指放在了太阳穴上。
“喔,”几分钟后,他喃喃说,“抱歉,我该料到的……这里住过好多人。”
“您好,教授。”他走下楼梯时就看到大厅里坐着一个人,于是说道,“希望我没有起晚了,我的手表似乎停住了——”
那个人转过身来,不客气地说道:“是的,已经九点了。”
“呃,”查尔斯说,“你是,邓布利多教授的——”
他本想说“叔叔”,但是值得庆幸的是,对方已经先说道:“我是他弟弟。”
“你看上去比他大一些呀。”查尔斯委婉地说。
“嗯哼,”另一位邓布利多先生说道,显然不太高兴,“我们开始和麻瓜政府打交道之后,他认为麻瓜们更愿意相信一个没有胡子而且留短发的人。”
“这是真的。”查尔斯告诉他,好奇地打量他,“您怎么称呼呢?”
“阿不福思。”他说,“我带你去办理手续,顺便送个早饭。”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如果不是认为胡子和头发能更让人相信他,那一定就是不愿意付钱给理发师。他的深红色头发乱蓬蓬的,留着一把大胡子,一对蓝眼睛里带着种凌厉又不耐烦的神气。从轮廓上看,他和他哥哥颇为相似,但任何人都得看好一会儿才能把他们联系起来,这大概是气质使然了。查尔斯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他是为了和他哥哥对着干,才总带着一脸凶相的。
他让思维绕着阿不福思转了一圈,发现这一位也给自己筑了防御层,但没有阿不思的那么森严,只能说是座哨塔,大约是“你要是敢来,我会知道的”那种等级。
他没有刻意隐藏,而对方显然也发现了。
“阿不思说你是个变种人,擅长读心,”阿不福思说,一边掏出一根短粗的小木棍(魔杖,查尔斯心想),敲敲查尔斯昨天坐过的那张桌子,一边扫视着他,“类似于摄神取念咒?”
“或多或少吧。”查尔斯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凭空变出了一套餐具,还有一只有缺口的茶壶,“不过这种能力似乎在你们这儿没什么用处,你看,你们都能防着这一招,还能把我赶出去。”
“那你可就错了。”阿不福思粗鲁地说,“入侵思想是个典型的高级黑魔法,和平年代,连翻倒巷的巫婆都忘了怎么使用它。如今,没有多少成年的巫师能防御它,甚至根本没有几个人会想到设防。你可是个战争利器。”
“啊哦,”查尔斯有些震惊地说,看着印花的瓷碟里出现了培根和煎蛋,茶壶里冒出了热气,一只青色的瓷杯子自动越过桌面接了一杯茶,“我可从没从这个角度想过……我的能力属于黑魔法什么的。”
“我毫不奇怪,”他的款待者冷冷地说,把餐盘向他推了过去,“一如既往地,阿不思总被邪恶的天赋吸引。”
“嘿,”查尔斯忍不住说,“没有能力是天生邪恶的,只是看你怎么使用它。”
“你以为没有人对我宣扬过这套说辞吗?”阿不福思说,“事实是,有些人生来就是为了让别人受苦的。也许不是你,但总有那么些人。”
查尔斯放弃了和他争辩,一方面,他初来乍到,还是少惹些麻烦,另一方面,他有种感觉,阿不福思并不是在针对他讲这番话。
“如果我的朋友能控制金属,让它们变形,从一个地方飞到另一个地方,”他问阿不福思,一边切了一块煎蛋,“用巫师的观点,这算是什么类型的魔法呢?”
“高超的变形术和飞来咒,但是受材料限制。”对方想了想回答,“每个巫师都要学的基础魔法,生活中常用,没有什么类别划分。”
“也就是中性喽,”查尔斯说,“那,如果我的另一个朋友能变成野兽,还有一个能改变自己的相貌,这算是什么?”
“阿尼玛格斯,人体变形的一种。”阿不福思说,“后面那个是易容马格斯,非常稀少,都是遗传的。”
“哦。”查尔斯说,他尽量装作漫不经心,喝了一口茶,又举例道,“如果有一个人可以控制其他人的行为,命令他们去做不愿意做的事情,这是普通的魔法吗?”
“显然不是,”阿不福思说,“夺魂咒是三大不可饶恕咒之一,任何使用它的尝试都会被判处终生监禁。”他皱起眉毛来瞪着查尔斯,“你的这位朋友没有和你一起出现吧?”
“幸运的是没有。”查尔斯面不改色地说。
太好了,他想,查尔斯·泽维尔,一直试图干点好事,劳心劳力制止战争,现在成了一个古怪的巫术世界里黑魔法的代言人,能力一用就得进监狱。而艾瑞克·兰彻,满脑子复仇思想,动不动扬言毁灭世界,据说和纳粹党的巫师混在一起,倒是用着可爱的生活类魔法,在给自己修皮带扣呐。
“听你刚才说的,”他说,把叉子上的熏肉吃掉,一边自然地转移话题,“好像我的能力很厉害,而巫师们平常都不防御自己的脑子。但是我一见面就被阿不思抓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阿不福思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小朋友,你的运气太差。”他说,“巨龙守护古灵阁,阿不思·邓布利多守护他的脑子。这位教授先生有许多不得了的秘密要时刻保卫着哪。”

3—2

   阿不福思明显不是个称职的导游,他神色郁郁,言辞尖刻,而且很直白地表现出不喜欢自己的这个差使。但另一方面,他对各种典故知之甚详,乐于用讥讽的腔调将一些荒谬的奇闻怪事讲给这位好奇的异域来客听——阿不思和他的学生们似乎打定主意要展示给查尔斯这个世界更好的一面,因此,和这位老愤青度过的一天,倒让查尔斯觉得津津有味。
    傍晚时分查尔斯终于在魔法部拿到了他的身份证明,说明他是个守法无害、应获得合理保护的魔法世界公民。里面包括一些厚厚的羊皮纸文件,加盖着各种样子复杂的血红色印章,其原料包括他自己的指尖血,有趣的是,还有一根魔杖。
    “我不会用这个。”他对阿不福思说,拿着那小木棍上下比划。
    “既然你觉得自己不是马人,又不愿意学妖精语。”之前和他打过交道的威金斯先生一脸不高兴地说,“所以你只能是个外来的巫师喽。如果不是邓布利多先生做了介绍人,你是不可能这样蒙混过关的。所有的巫师都必须有一根在魔法部注册的魔杖,可以在紧急状态时确认身份。你就把他当成是一本五年级的魔法史教科书好了。”
    “那是什么意思?”查尔斯问。
    “并没有什么卵用,”阿不福思告诉他,“然而不带上的话,你就过不了普通巫师资格考。”
    查尔斯忍俊不禁地笑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带上另一条小路了。
    “我才想起来这个问题,”他说,终于阻止自己继续傻乎乎地挥动那根毫无反应的魔杖,“这个,还有这些手续是要花钱的吧?我是不是该干些什么工作做报酬?”
    “阿不思说你一定会提到这个问题。”他的向导继续阴沉沉地说,“他给你介绍了一个职位。虽然薪水并不多,不过可以提供食宿。从你的情况看,应该比较容易胜任。”
————
    “所以你是一个麻瓜喽!”秃顶的邓肯教授笑容满面地说,拉着查尔斯的手上下端详他,“我一直想听一些一手的信息!你知道,许多关于麻瓜的书都是些一派胡言,就算你不是专业人士也能一眼就看出来!满是传言和噱头!我真是受够那些愚蠢的出版商了!”
    “呃,严格地说,我不是……麻瓜。”查尔斯告诉他,“不过从你们的角度看,我是住在非魔法的世界……”
    “那就很好!”邓肯说,兴致勃勃,“我一直在研究这个叫做飞机的东西!有一天,我在海峡边上看到那个棕榈色的大东西从上面飞过。轰隆隆地吼叫着,还会喷火!你知道的,距离伊尔福勒科姆事件*才多少年啊!我骑着我的橡木箭就冲了上去,‘保密法第七十三条!火龙管理条例!’,我喊道,‘这里不是保护区,你们这些蠢货!’喝!它从我鼻子边上擦过啦,中间居然是空的,坐着两个瞪大眼睛的家伙,穿着黑色的紧身衣。这么说这是麻瓜咯,我想——”
    “我想你遇上了一台轰炸机,双人式是为了投弹。”查尔斯无奈地说,“估计是在测试,这个年代它还没大规模投入使用呢……不过是的,我可以给你介绍这个东西。”
    “看来你们聊得很不错,”阿不福思讽刺地说,拍拍查尔斯的肩膀,“你负责把老邓肯哄开心,把他课堂上不听讲的学生用绳子吊在顶灯上。就可以拿到工资了。”
    “你是认真的吗?”查尔斯不安地问,“关于体罚的部分?”
    “呵呵,”这大胡子讨人嫌地看着他,“如果你用你的‘魔法史课本’真的能逮得住一个有魔杖的小巫师的话。”
————
    查尔斯并不能捉住一个小巫师,事实上,实践表明,他甚至不能捉住一个偷他面包的地精。虽然只要他想的话,他可以让任何一个巫师自己把自己吊到灯上去。但他不会这么做,也不敢冒这个风险。邓布利多再也没有出现,也没有渠道可以获得战争相关的信息。这种不敢展示自己的郁闷和对险恶未来的担忧搅和在一起。一个礼拜之后,尽管霍格沃茨的生活称得上悠闲安乐,查尔斯却已经开始觉得自己和他的‘魔法史课本’一样,着实是个累赘了。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原理?”在这个周末的午后,查尔斯坐在洒满阳光的黑湖边上,对他的魔杖喃喃自语,“什么是魔法?如果是种特殊的基因,为什么会需要通过一根木头才能表现出来?”
    那根十英寸左右的细长木头躺在他膝盖上的摊开的书页里,一动不动。
    “如果巫师有类似的魔法,”查尔斯又对它说,“这代表它们至少在某些原理上是共同的。如果这只是个介质,一种有助于集中精力的辅助动作……”
    他把那根榛木拾起来,握在手心里,假装自己正把手指按在太阳穴上。一头巨大的章鱼在湖水里缓缓地上下浮动着,晒着太阳。查尔斯用魔杖指向它,努力摒除自己脑子里的荒谬感。
    “摄神取念。”他说。
    黑暗……拥挤……冰冷的水……
   他猛地一个机灵,从那种思维联系中挣脱了出来,胸口仍然充满高压带来的窒息感。章鱼似乎受到了惊吓,刷地一下沉进了水底,巨大的水花溅了查尔斯一头一脸。
    “真的可以。”查尔斯说。
    “印象深刻。”有个人在他背后说。
    查尔斯猛地转过头去。
    “我怎么一点也不惊讶,”艾瑞克·兰彻说,套着件一点也不魔法的秋季长大衣,脸上挂着他常用的那种略带嘲讽的假笑,“不管你是谁,跑到哪儿,查尔斯,你都在认真地去融入你不属于的族群,做个你不是的人。”

*1932年英国发生的一次著名的火龙曝光事件,整个海滩的麻瓜都目睹一条威尔士火龙向他们扑去,导致魔法部对整个地区施加了世纪内规模最大的遗忘咒。
出自《神奇动物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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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艾瑞克有一种本领,就是让人不想和他好好说话。自从他们成为朋友,查尔斯以为自己已经逐渐对这种附加的神奇变种能力免疫了。然而事实是,他原本想要吐出的一句:“你没事吧?”被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
他花了几秒钟咽下去那略带苦涩的相见的喜悦,说道:“瑞雯在哪里?”
艾瑞克“啧”了一声。他向前迈步,一直走到查尔斯身边,才说道:“你管她做什么?”
“她在哪里?”查尔斯提高声音问,突然感到一阵恐慌,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管滚到一边的书本和魔杖,一手去按艾瑞克的肩膀,“她和你一直——”
他突然觉得一阵电击般的疼痛从指间传递到大脑,猛地撤回了手,退出两步,怔怔地看着艾瑞克。
“新的变种能力?”他说,“不……魔法?”
他的好朋友伸出手臂,欠身做了个承让姿势。
“巫师们也有他们的优势,”他说,听起来还有点得意,“现在我用不着带那顶沉重的头盔啦。”
“你是说你让你的黑巫师新朋友给你做了针对我的防御法术。”查尔斯说,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也许比中枪时还难看,“我该从哪里开始指出你的荒谬呢,艾瑞克?”
“事实是有这个必要,”艾瑞克回答,他的笑容收敛了,冷峻地注视查尔斯,“为什么我要防着你,查尔斯?如果你真的像你自己宣称的那么尊重其他人的脑袋?没错,这个魔法是针对精神入侵的,但是在我们见面一分钟内你就触发了它,这件事应该责怪我吗?”
“你在歪曲概念。”查尔斯说,气得声音都尖锐起来,“你说的好像我是个时刻想着刺探隐私,背叛朋友的变态,然而事实是——”
“事实是连你妹妹也主动离开了你。”艾瑞克毫不留情地说,“想想这是为什么吧。”
这天杀的是正中红心的一击,查尔斯不得不停下来克制自己别去给这个混球一拳。看上去倒像是他被说得哑口无言了。
“瑞雯只是在任性。”他终于说,“她根本没有理解我们的分歧在哪里,她只是嫌我管得太多了。”
“我倒觉得她理解的很正确。”艾瑞克说,“你就是管得太多了。不是对瑞雯,而是对所有人。你的同胞渴望自由,而你却要管束他们,要他们把自己压制在虚假的伪装之下,勉强自己与凡人为伍。不仅如此,你还要管束人类,让他们克制恐惧,接受那些满怀憎恨的变种人——你以为你是谁,查尔斯?你凭什么管束我们?凭什么认为你能做到这些?”
“凭我看透人心。”查尔斯说,“当我看着你们的时候,无论是人类还是变种人,我看到你们内心深处的渴望与恐惧别无二致,我看到你们对美好与和平的向往悉如彼此。如果灵魂的本质相同,为什么要划分出你我?如果你真的认为我有能力看透你,艾瑞克,你就该相信我——没有人想要战争,包括你自己。”
“我看你是沉浸在别人的脑子里太久了,都忘了‘想要’和‘现实’是两回事。”艾瑞克说,“猎狗想要和平,兔子也想要和平。但那只能让他们和同类和平共处,不能让他们在性命攸关的时候停下来。”
“你错就错在把人类当做野兽!”
“你正好错在把人类当做同族!”
他们都闭上了嘴。查尔斯冷着脸走开了一步,艾瑞克则转过了身去看逐渐昏暗的湖面。
“我想你不是来找我吵架的。”过了一会儿,查尔斯说,“瑞雯在哪里?她到底有没有和你一起来到这里?”
“她没有来。”艾瑞克面无表情地说,“我进入这个时空隧道估计超过了量子女*的承受极限,才导致她中断了时空的联系。我们被扔在这里了。”
查尔斯刚松了口气,又担忧起来。
“不知道苏伤势如何。”他喃喃道,又问道,“你到这里多久了?你了解过回去的方法吗?有没有遇到过有类似能力的变种人?我读到一些材料……”
“我不打算回去。”艾瑞克说。

查尔斯吓了一跳,不由又转过去看他。
“什么?”他说,“可是——”
“我和你不同,”艾瑞克说,他看着查尔斯犹豫的神情,眼底又出现了那种嘲讽的笑意,“我可没有一个任性的小家庭等我回去管教。我的目标是解放一切变种人,让所有的同胞获得应有的权力。在这里,变种人们遭受着压迫和苦难,我不能因为我不属于这里就对他们弃之不顾。不管变化的是时间还是空间,对我来说,压迫与不平等无分先后,我会解决完这里的事再考虑其它。”
查尔斯瞪着他,再一次地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如果你觉得,让变种人和纳粹站在一起是解放他们的方法,”他终于说,“那恐怕是大错特错了。”
“人类不过是我们手下的棋子。”他这位朋友冷酷地说,“他们的自相残杀与我们无关。”
“你自己是屠杀的受害者!”查尔斯咬牙说,“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我母亲的死是因为我的能力。”
“但你们的遭遇是因为战争的残忍!”查尔斯低声训斥他,“你怎么能不推己及人?人类和变种人的丧亲之痛有何不同?有多少孩子就像当年的你!”
艾瑞克一时没有说话,他脸上显露出一丝古怪的神色,像是喟叹,又像是单纯的讽刺。
“查尔斯,你才是所有人中最奇怪的那一个。”他说,“你是个读心者,你就该知道。当一个人受到伤害的时候,他所想的从来不是不让更多的人受此劫难——”
他顿了一下。
“他想的是复仇。”
片刻的沉默,禁林边缘,太阳逐渐落下来了,在黑湖水面上散出粼粼波光。
“我不止是个读心者。”查尔斯说。
“是的,”艾瑞克说,“我知道。”
“所以,”查尔斯说,竭力摒除掉自己声音里的情绪,“今天你是特意来向我宣战的吗?”
艾瑞克转过头来,出乎意料地,他竟然微笑了。
“恰恰相反,”他说,“我是来劝降你的。”

查尔斯皱起眉头看着他,艾瑞克仍然微笑着,而他明白过来了。
“格林德沃?”他问。
“看来你也不是与世隔绝。”艾瑞克说,“我还当那位著名的邓普多先生把你圈养起来了呢。”
“这话是什么意思?”查尔斯问。
“你以为只有人类和变种人擅长起内讧吗?”艾瑞克说,噙着一丝冷笑,“格先生和邓先生一样玩着谁掌握着真理的小游戏。你以为你在这儿吃闲饭,但你已经站了党。只是他们还没想好怎么用你罢了。”
“既然巫师也分派系,你为什么会选择格林德沃?”查尔斯问,“为什么你会为他做事?”
“我不是他的手下。”艾瑞克傲然说,“巫师和变种人合则两利,这只是一个互惠的联盟。”
“听到这个比你们合作更令我不安,”查尔斯尖锐地说,“所以打击了人类之后,你还准备要和巫师划清界限。你的小圈子要划到什么范围为止?金属类的变种人吗?”
“如果你有力量,你就该为自己争取相应的权力。这是天经地义的。”艾瑞克不以为意地说,“不过放心,查尔斯,读心者永远是在我们的邀请名单上的。”
他摆摆手算作道别,自顾自地就朝落日的森林里走去。
“你变得比我记得的还冷酷,我看的到那些阴影。”查尔斯站在后面看着他,说道,“贪婪,杀戮,狡诈多疑……你不是这样的人。那群该死的纳粹一定影响了你。”
艾瑞克停住脚步。
“离我的脑子远一点,泽维尔。”他冷冰冰地说。
“我是从你的眼睛里看出来的。”查尔斯说,语调同样生硬如铁,“再见,兰彻。我不知道邓布利多怎样,但是见到格林德沃替我告诉他,我有好一笔账要和他算。”
他不理会艾瑞克可能的回答,抄起地上的书本,大踏步地朝阴影中的城堡走去了。

*原创人物,不要在意,能力就类似于开个虫洞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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