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至我碣石,心惆怅我东海。
我又想了想 其它都算了 谁能投喂我这个
17岁那年,阿不思·邓布利多坐在他妹妹的坟前吐露心声。他用尽天才少年能找到的所有方式为自己辩护。黎明将至时他似乎已经在哲学上赢得了胜利。但曙光乍现的那一刻,他终于承认爱情是盲目而罪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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