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锋

经过至我碣石,心惆怅我东海。

我常自知自己无缘做个“真正的”艺术家。我心里有太多愤怒,太多偏狭,使我的眼睛看什么都往坏处去。我讲述的时候意在呐喊,展示的时候想要宣言。我已生而如此,我注定是不纯粹的。

有时我审视自己,像一棵僵硬,笨拙的枯木。我身上长满了刺,有许多竭力乔装的绿叶子,没有一朵真的花。

就是花从高处落下来了,颤在我粗糙的枝桠上,我又能留它多久,如何供养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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